十二章着寸缕起舞
透过挖出的小洞看进去,房间里并没有什么陈设,房间的一边是一个类似门框的支架,支架上垂晃着几个吊环。

金若容满面泪痕地缩在墙角,雪白的西装上已经沾满污痕,隐隐有几点红色的血迹留在西装的领子上。在金若容的对面,脸型瘦削的少帮主正手拿着皮鞭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在他身后,两个腰间插着短枪的打手叉手站立着。

少帮主又对着地板抽了一下皮鞭,喝道:“你跳不跳?”

金若容努力把身体畏缩在墙角,哭丧着说:“你要我跳什么?我,我真的不会跳舞。”

“你不会?昨天我看见你在看脱衣舞,你就跳个脱衣舞给我看。”

金若容绝望地大叫起来:“你,你放过我吧,我会给你很多钱的。”

少帮主站起来,走到金若容的面前,用手托起金若容的下巴,嘴里“啧啧”说道:“多漂亮的小姐,可惜哭了就不好看,你不会跳?那不要紧,我来教你。”

说完,少帮主挥起皮鞭对准金若容的肩上就抽过去,金若容痛得大叫着跳起来,少帮主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不就会跳了?快跳,否则我就抽死你。”

金若容无法,只好抖抖簌簌伸手到西装的纽扣上。

少帮主又大叫起来:“走过来,谁让你在墙角脱,在房间的中间跳。”

安子奇心里暗笑,昨天金若容还是蛮横无理,今天落到好色成性的少帮主手里,正好杀杀她的傲气。看少帮主旁边的保镖都是腰间插着短枪,安子奇也不想马上冲进去,反正看少帮主的样子还要整治金若容,一时半会金若容还死不了。

金若容抖抖霍霍走到房间的中央,伸手解开西装的纽扣,少帮主又喊了起来:“妈的,脱衣舞是这样跳的?”又是一鞭子抽过去,把金若容抽得“哇哇”大叫起来。

忽然金若容把牙齿一咬,大声说:“我就不跳,你打死我好了,我就不跳。”

少帮主笑了起来,把手里的皮鞭扔在地上说:“我,我就喜欢你这种脾性,软趴趴的有什么好玩,你不跳,我有办法整治你。”

少帮主走到金若容的身边,一把抓住金若容的左手就往那个类似门框的支架拉过去。金若容似乎知道这个支架是做什么的,死命地挣扎,还对少帮主的手上咬了一口。

少帮主大叫起来,那两个保镖赶紧过来,一人拉住金若容的一只手,拉到支架上,少帮主把支架上的吊环扣在金若容的两只手腕上,然后一按支架上的按钮,吊环顿时向上拉紧,把金若容的两只手拉到支架的上方。

然后少帮主摸着金若容的脸说:“张老板给我准备了不少的好东西,我会一样一样在你身上试。”

少帮主把金若容的西装狠命一扯,顿时西装上的纽扣飞迸出去,又抓住衬衫的下摆说:“你说要不要解开?”

金若容拼命挣扎,可双手被拉在支架上,除了身体晃动,根本就无法阻止少帮主,只得边哭边叫:“你这个流氓,你住手。”

“你说得对,我就是流氓,是个大流氓。”少帮主把金若容的衬衫也是用力一扯,衬衫的纽扣飞掉,露出金若容贴身的白色胸罩。

少帮主似乎很欣赏金若容的身体,退后几步“啧啧”称赞了几声说:“你真的很美,幸好我刚才抽得很轻,要不把你这样的皮肤抽坏了,可就大煞风景了。”

金若容涨红着脸,使劲挣扎几下,见实在挣扎不脱,才低下头,痛哭着说:“放了我吧,我会给你钱的。”

少帮主说:“我早就说过,我不需要钱,只要你能给我痛快,我自然会放走你。不行,这样不美,还是把裤子脱掉。”

少帮主似乎是在欣赏人体艺术。走过去把金若容的长裤往下一拉,一直拉到脚踝处,有退后几步,欣赏金若容露出的白色内裤和细长的大腿。

金若容已经不再挣扎,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脱少帮主的毒手,便低下长发散乱的头,闭上绝望的眼睛,任凭少帮主用剪刀把她的衣服和长裤剪碎扯掉。

安子奇觉得这个少帮主实在是变态,金若容也被整治得差不多,再下去,恐怕金若容身上的所有布条都被少帮主扯去,于是双手紧扣飞刀,在门口故意大声咳嗽。

少帮主正在欣赏金若容那美妙的酮体,听到门口有人咳嗽,便不满地大声说:“谁***不懂规矩?”

安子奇用含糊的口音说:“我们老板有事。”

“他有狗屁事情,你去看看。”少帮主指着一个保镖说。

那个保镖刚把门打开,还没看清是安子奇,就被安子奇用膝盖用力在他的胯下一顶,顶得这个保镖直飞到房间的中央。没等这个保镖落地,安子奇已经发出左手的飞刀,准准地插到另一个保镖的咽喉。

随着两个保镖落地,安子奇已经走到房间里,对少帮主看看,大模大样坐到座椅上。

少帮主只听见两声惨叫,跟着就看到两个保镖都倒在地上,刚想去腰间拔枪,就听到安子奇喝道:“把手举到头顶,否则我就不客气。”

少帮主这时才看到安子奇已经坐在座椅上,右手捏着一把闪亮的小刀。

少帮主惊恐地把双手举起,结结巴巴地说:“先生好手段,先生想要兄弟做什么?”

“你是华青帮的少帮主?”

“对,我是华青帮的少帮主,请问先生是哪里的?”

金若容正绝望地忍受少帮主的侮辱,忽然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响起,把眼睁开一看,不由得惊喜地叫出来:“李先生,是你,快救救我。”

安子奇没有去理会金若容,反正她已经被吊在支架上,再多吊一会也无所谓,只是对金若容笑笑说:“金小姐,你真是好兴致,在这里玩这个?”

金若容看到自己身上几乎已经一丝不挂,羞红着脸说:“李先生,快救我,他”

少帮主趁安子奇和金若容说话,突然一个后仰,在地上一个打滚,伸手在腰间拔出短枪,没等他举起,安子奇手一挥,飞刀插在他的右手腕上,疼的他护住右手腕在地上打滚。

安子奇走过去,一脚踢开地上的短枪,把飞刀从他的右手腕上拔下,才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说:“你想死还是想活。”

少帮主忍住痛,苦苦哀求说:“大哥饶命,大哥要什么尽管说。”

安子奇暂时还没想起要那这个少帮主做什么,便用力一脚把少帮主踢到墙角,见他“呜咽”一声昏过去,才走到吊着金若容的支架前,对金若容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金若容已经看到安子奇把少帮主踢昏过去,满心以为安子奇马上过来放她,想不到安子奇竟然问了这样的话,把眼一瞪,叫道:“做什么?你没有看见,是他把我吊起来的。”

安子奇“呵呵”笑了一下,说:“我还以为你喜欢玩这个,要不要我把你放下来?”

金若容又想大叫,想了一下才说:“李先生,我求求你,你既然是来救我,就赶紧把我放下来。”

安子奇这才解开金若容手腕上的吊环,金若容被吊久了,放到地上,脚站立不稳,踉跄了两下,眼 眼看就要倒在地上。安子奇赶紧扶住她,嘴里却说:“实在对不起,你没穿衣服,我不是故意的。”

金若容也知道自己的身上仅剩下能遮住羞处几块小布条,看到自己的衣服和长裤已被少帮主剪碎,只好慢慢在安子奇搀扶下走到座椅处,坐下后素性说:“你不是想出钱看我跳脱衣舞?现在你已经得逞了,想看就看吧。”

安子奇现在只有苦笑,本来以为金若容经过少帮主这样的虐待,肯定会收敛,想不到她却依然如此。安子奇只好转身走到被踢昏的少帮主这里说:“要不我把这家伙的衣服给你穿。”

金若容从座椅上跳了起来,想不到脚还是没劲,顿时又跌倒在座椅上,连声叫痛:“妈呀,痛死我了,让我穿他的衣服?不行,我看见他就恶心死了,我宁愿这样,也不要穿他的臭衣服。”

就算金若容不想穿少帮主的衣服,安子奇也总得想个处理少帮主和张五虎的办法,忽然安子奇想到,既然王颖强在努力扩张大风堂的势力,肯定已经拟好一系列的办法,把这华青帮的少帮主交给他,说不定会有用。

于是安子奇便对金若容说:“你在这里坐一会,我马上就来。”

金若容虽然嘴上对安子奇蛮横,听到安子奇要离开,脸上忽然露出害怕的表情,战战兢兢地说:“李先生,你不要离开我,我怕。”

安子奇拿出卫星通讯手机,对金若容晃了晃说:“我就打个电话,马上就回来。”

看到安子奇走出门,金若容恨恨地说:“什么鬼电话,在这里就不能打?”

安子奇走到楼下,摸了一下张五虎的脉搏,发觉他没死。才拨通了王颖强的电话,听到王颖强的声音,安子奇说:“老王,我是。”

“是董事长?董事长,你在哪里?怎么一个人离开,让我和老李好找。”

安子奇说:“我只想一个人走走,你不要担心我,老王,我现在抓到一个华青帮的少帮主,你认为有没有用?”

马上王颖强就高兴地说:“董事长真的抓到华青帮的少帮主?这太好了,前几天几个手下的弟兄就在和华青帮有摩擦,我正在考虑对付华青帮,要是有华青帮的少帮主在手上,筹码就大了许多。”

“那好,我现在拉斯维加斯,手里还有一个叫张五虎的,你知道不知道?”

“张五虎,我听说过,是拉斯维加斯的地头蛇,抓到他,等于占了拉斯维加斯的地盘,董事长,你在哪里,我马上带人来。”

“我就在张五虎的家里,地址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进沙漠的第三个路口,你什么时候能赶到?”

“我马上来,估计明天早上能到。”

“好,我等你。”

既然王颖强要明天早上才能到,今天肯定不能会拉斯维加斯的威尼斯饭店,再说,还有几个张五虎的手下在饭店的门口监视,不如等明天王颖强来了,一同把他们收拾掉。于是给威尼斯饭店打了电话,服务台去转告俞喻涛,说自己明天才能回来。

找根绳子把张五虎捆好后,安子奇才上楼去找金若容,见金若容还是怒容满面,便说:“我也不知道你该穿什么衣服,要不我扶你,你自己去找。”

金若容站起来,对安子奇说:“你没看见我的箱子?我要穿自己的衣服。”

安子奇摇摇头说:“我没注意,我差点忘了,你的管家,还被关在下面,要不要我先去救他。”

金若容听到金承礼没死,高兴地说:“承礼没死?太好了,你赶快去救他,我的东西他知道。”

安子奇刚转身,金若容又说:“算了,你还是不要去,等我找到衣服再去救他。”金若容看着身上仅剩的布条,不好意思地说。

刚才安子奇出去打电话的时候,金若容已经把脚搓*揉了好久,没等安子奇上来扶她,她就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说:“我可以走,不用你扶。”

安子奇看到金若容上身是白色绣花的胸罩,下身仅穿细细的白色半透明的绣花内裤,脚上却是闪亮的镶金高跟鞋,走到地板上发出“咔咔”的声响。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污痕和泪痕,说不清是诡异还是性感。

把楼上的几个房间都看过,没有发现金若容的箱子,安子奇说:“可能箱子在下面,要不到下面去。”

金若容却摇头说:“承礼在下面,我就不下去了,你到下面去找。”

安子奇简直觉得好笑,金若容能在他面前光身,却害怕这个样子去见金承礼,实在搞不懂金承礼和她的关系。既然这样,安子奇又把她扶到原来关押她的房间,让她在座椅上坐好后,过去把少帮主拉到支架上,双手同样扣在吊环上,一按按钮,把少帮主如同刚才金若容一般吊在支架上。

安子奇走到楼下,先在餐厅里去看,见没有金若容的箱子,便把警卫口中的布条拉出,问他箱子在哪里,警卫说是在后面老板的书房里。

把两只提箱拿到楼上,见金若容正手拿皮鞭,眼睛盯着还在昏迷的少帮主。看到安子奇进来,金若容说:“箱子找到了?就是这两个箱子,李先生,你说我用皮鞭去打他,他会不会醒?”

把箱子放在地上,安子奇说:“我看你还是先穿衣服,等会再打他也可以。反正他已经吊在支架上,就像你刚才一样,根本逃不走。”

金若容这才丢下皮鞭,正要蹲下身体去翻提箱,忽然用手摸了一下脸上和身上,抬头对安子奇说:“我身上这样脏,要先洗个澡,你知道浴室在哪里?”

安子奇实在被她搞得哭笑不得,早说她要洗澡,刚才找箱子的时候就可以说。安子奇把提箱提起,对金若容说:“我看一起去找,找到浴室,你就拿着箱子进去。”

因为楼上的几个房间都已察看过,安子奇便提着提箱往楼下走,想不到金若容却没有跟着下楼,而是在楼梯口说:“你拿提箱到哪里去?”

安子奇惊愕地回头,见金若容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双手正在整理散乱的长发,安子奇说:“你不是说去找浴室?怎么停在这里?”

金若容说:“我说你聪明,你还真有点傻,楼上就有浴室,你下去干什么?”

楼上就有浴室?安子奇把提箱往地上一放,对金若容看了又看,才说:“你知道楼上有浴室,刚才怎么不说?你怎么知道楼上有浴室的?”

金若容把头发理到脑后,才笑着说:“楼上有盥洗室,当然是有洗浴的地方,我刚才看见了,你没有跟进来,所以没看见。”

刚才和金若容去找箱子的时候,金若容往盥洗室走,安子奇不好意思跟进去,她没说里面有浴室,安子奇自然不会知道里面有浴室。安子奇有些恼怒,把箱子提起放到盥洗室的门口,转身就要往楼下走。

金若容连忙叫住他:“你到哪里去?”

安子奇没好气地说:“你洗澡,我去看老先生究竟怎样?你洗澡,总不见得要我陪在身边。”

金若容这才红着脸说:“我知道是你救了我,以你这样的本领,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想来想去,你曾经说过要看我跳脱衣舞,我反正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什么衣服,不如就在这里跳脱衣舞给你看,也算是还你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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