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暴怒的安佐银

幕后总裁征婚记 第二卷 安佐银的地狱生活 144 暴怒的安佐银

在最后一个章节上传完后,她拿起电话就想打电话告诉安佐银这个好消息。

结果安佐银却偏偏选择今天迟归,大概在五点左右,他打电话回来,不安的解释自己也许要到七点才能回家。

“自己先吃饭,宝贝,”他说,“记得留点热的东西给我,嗯?看到冷三明冶我可能就没胃口了。”

她把失望咽进肚里,先说好,然后才开玩笑说,“你需要帮忙吗?”

其实她根本帮不了他,她对他的工作完全的不清楚!特别是澳洲和欧洲传过来的那些需要他签批的文件,她怎么可能帮上忙?

“你不知道这个建议有多诱人,”安佐银叹口气说,“你还是把这份心摆在小说上好了,我会尽快赶回来。”

“我今天把书写完了,”她握紧听筒说,“所以我现在又失业了。”本想等他回来再说,但是实在等不及了,急着与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你什么?噢,天啊!”他那嫌恶的口气令她心中一紧,但接下去说的话又让她开心起来。“我应该带你出去庆祝,不该留在办公室加班的,不过我会尽快赶回家,开个私下的庆祝会,好吗?你知道我所谓的庆祝吧!”他笑道,“我是累了,可是并没有失去行动能力啊!”他用沙哑的口气说,“几小时后见,嗯?”

蓝心珊微笑着把听筒挂回去,一个人吃饱饭后,她冲个澡开始看她喜欢的小说,因为看得太入神了,直到安佐银开门的声音传来才发现到时间飞逝。

安佐银走进书房,一见她身上那件性感的黑色睡衣,绿眸马上放出充满目的性的光芒,立刻脱掉外套、松开领带,同时解开衬衫的扣子朝她走来说,“现在我终于明白家的魅力了,”他抽走她手里的书,将拥她入怀开始亲吻,“热情如火,甜蜜极了。”

“少来!”她说道,“我会这么早洗澡是因为没事可做,你很饿吗?”

“是的,饿极了。你还要我等下去吗?”他低嚷,望着她的那双绿眸里隐藏着烫人的火焰,像极了雪原上的狼。

“你明明知道人家指的是吃饭嘛!”蓝心珊不理会他的暗示,走开说,“趁我热东西的时候去洗个澡,快啊!”

“用不着麻烦了,”他在身后叫,“我在厨房吃就可以,不用再端到餐厅。”

她照他所说把刀叉碗盘都摆在厨房的木桌上,他开始用餐时话题就绕着媒社转。

“我已经跟简道格谈妥,下个月开始,媒社由简道格全权负责了。我们也应该回澳洲去了,那边不能没有我。”安佐银说。

一想到安佐银可以享受工作的乐趣,她就嫉妒得牙疼。于是故意说道:“你有没有想过现在我书写完了,可能会觉得无聊?我需要的或许是一份工作,而不是跟你回澳洲,还有,我不想再去那个无聊的鬼地方生活。”

如果她想惹他生气,效果果然出来了,安佐银脸色发白,一把扔掉刀叉立刻把她拉起来。

“你一秒钟都不让人省心,是不是?”他的口气沙哑低沉,“有时我真想扭掉你的小脖子!”他立刻吻住她,蓝心珊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而在他强又有力的掌握中,她实在招架无力。

蓝心珊靠着他,安佐银突然抽身又让她差点跌倒,她从来没搞清楚过丈夫的脾气从何而来,反应又为什么老是这么激烈,反正她是惹他生气了,而现在也只能用唯一的平息办法:奉献红唇和柔情,安佐银欣然接受,抱着妻子往卧室里走。

**过后她蜷伏在安佐银怀中,享受他特有的体温和男性气息,任由安佐银意犹未尽的吻着自己的肩膀。

“我有没有弄痛你?”他为刚才狂暴的欢爱担心。

蓝心珊轻喃着说:“没有。”

“那我就放心了,”他说,“我不想……”停顿了一下接下去道,“我很抱歉!”

“不用觉得抱歉,”她大度地说道,然后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印下深深的齿痕,咬他一口,安佐银痛得大叫,蓝心珊一脸狡黠地说道,“因为我也不准备道歉!”

“看在你是我妻子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他嘲谑的在她脸上洒下密密麻麻的吻,然后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轻柔地问:“心珊,你是我的甜心吗?”

“我是你的妻子。”蓝心珊回答。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轻声呢喃,却非常坚持。

“对,我是你的甜心。”她困惑地问,“可是你到底怎么了?”

“好,现在请我的甜心闭上眼睛,伸出你的手。”他说着已经离开她的身体,下了床。

“为什么?”她困惑地看着他笑着问,“你不会想在我闭上眼的时候用枪对着我的头吧?”

“因为妳的丈夫要求妳这么做。”他用带着某种挑衅的语调命令道。

“我不认为我有义务回应你这种奇怪的表达要求的方式。”

他露出有些害羞的神情说:“请妳?”

蓝心珊照他的话做了,当他的双唇碰到她的时,蓝心珊感到某种冰冷而沉重的东西落在她的手掌中。

他退后,意有所指地看着她的手。

一条漂亮的项链躺在她的掌中,在卧室的灯光下闪着光。

“瞧,”他说,“当我亲吻我的甜心时,天空就会落下宝石。”

那一刻,蓝心珊感到无可比拟的快乐,伸出双臂拥着他,真的觉得他才是她最大的礼物,但是,她说不出来这种肉麻的话。

“确实。”她用调侃的语气回答道,然后眨眨眼问:“可以再来一次吗?”

安佐银听后轻声笑了起来,然后双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抱离**,然后把她往上举了起来,仰头看着她笑,“你这个贪心的小女巫。”

“我才不是女巫!”

“噢!你是的!”安佐银把她平放在**,温柔地注视着她说道,“你就是女巫,完全撑握着我的喜怒哀乐的小女巫。你可以带我上天堂,也可以让我痛不欲生像生活在地狱。在一起时令我发狂,分开时叫我心碎。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蓝心珊摇摇头,不知道。

“因为我爱你。甜心!”安佐银热切地望着她说道,“老天才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

这样热烈的爱让蓝心珊觉得谦卑,想不通到底为什么如此平凡的自己在他眼中竟会如此特别。

“你知道,跟我一样的女人有很多,”蓝心珊注视着他低声说道,“很多女人跟我一样都有着黑头发黑眼睛、她们有比我更漂亮的脸蛋跟身材,甚至有比我更好的家庭背景。”

她感觉到安佐银贴着她的脸颊微笑着。“你想说什么?甜心。难道我该娶别的女人?”

“当然不是,”她责备地再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听到他大叫后才接着说道,“只是你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头等大奖,其实我并不是。你可以得到任何你喜欢的女人。”

“我一辈子心里只有过你一个人,你就是我所梦想希望得到的一切。”他的手温柔的玩着她的头发。“你要知道,我一向不喜欢这么该死的幸福……有点像城堡之王的感觉。”

“现在你爬上山丘的顶点了,害怕会被踢下去?”蓝心珊敏锐的问。

“有点像那样。”

蓝心珊完全懂得他的感觉。从前她就是为了相同的原因而拒绝嫁给他,担心有朝一日会失去这么宝贵的东西,这样的恐惧甚至让她不敢得到心里最想要的东西。

“我们不要过那种日子,”蓝心珊轻声说着,吻上他**的肩头,“我们要彻底享受每一刻,该发生的事自然会发生。”

她从来没这么快乐过,大约在四个月前,自己还想远离安佐银,现在这个想法在他偶尔的霸道口气下还会出现,不过大部份的时光都是快乐的。

现在的她比二年前那情窦初开的少女更爱安佐银,因为她的性格更成熟,思路更清楚,也更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安佐银的表现更激烈,似乎无法忍受她一分一秒不在身旁的样子。

还有他那可怕的独占欲,让蓝心珊简直吃不消。有时她甚至怀疑他是想要在她身上挂个类似于‘请远离我的妻子’这样的牌子。

回到澳洲的第二个月,因为对安佐银捐款资助的一个老人和儿童救助团体觉得有兴趣,蓝心珊参加了创办这个团体的女士们所举行的会议。

她越深入了解这个儿童救助团体就越热心,想要以捐献之外的方式多帮点忙。

社团的女士们忙着筹办慈善义卖、招募义工、筹款建立新的慈善机构好帮助失去双亲的大量孤儿和双人照顾的老年人。

当大家决定要写一本宣传册来描述工厂童工的遭遇时,蓝心珊自愿参加。第二天,她和另外六位女士前往一家玻璃工厂,那里据说是状况最恶劣的一家。

蓝心珊担心安佐银可能不让她去工厂,决定不跟他提起这件事。

她虽有准备会看到不愉快的场面,仍发现工厂里悲惨的状况还是让她受不了。那个地方脏乱而且通风不良,许多在里面工作的孩子显然都不满十五岁。

蓝心珊看着这些苦命的瘦弱小东西,心中十分痛苦,他们面无表情、不断进行着乏味的工作,其中一些还因为切割玻璃时发生意外而失去手指。

一位成年的工人说明这些孩子都不是澳大利亚本地人,而是从其他贫穷的国家偷渡或是被拐卖过来的。

他们住进工厂旁边一间狭小黑暗的工寮。他们一天工作十四个小时,有时候更久,而这样无止尽的工作换来的只是少量的食物、蔽体衣服和每天几元钱的工资。

儿童援助委员会的女士们心情沉重的留在工厂问话,直到一位经理发现她们在工厂里。她们很快被赶出工厂,但这时她们已经查到想要知道的事情。

蓝心珊对所看到的事情感到难过,但是她充满了决心,立刻回家写稿纸,准备在网上爆光那家用黑童工的玻璃工厂。

“开会太累了吗?”安佐银那天在晚餐的时候这么问,敏锐的眼光察觉到她脸上的倦怠。

蓝心珊点点头,因为没有告诉他今天去了哪里而觉得很愧疚。但是她很肯定要是他发现了一定会很不高兴,因此自行决定没有坦白的必要。

很不幸,安佐银第二天还是发现了她们访视工厂的事情,但并不是从蓝心珊那里知道的,而是听一个朋友说起,他的妻子那天也去了。

更不幸的是,那位朋友还说出那间工厂是全澳大利亚最污秽的地区,四周街道都是些‘娼妓弄’,‘死人广场’和‘疯人巷’。

安佐银的反应吓坏了蓝心珊。那天一到家他就把蓝心珊逼到角落,她心情沉重地发现他不只是不高兴——他气坏了。

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但当他从咬紧的牙间说出话来的时候,声音还是颤抖着。

“该死的,心珊,我从来不相信妳会做出这么轻率的事。你知道那栋建筑很可能倒塌压死你和那群闲得无聊的女人吗?我知道那种地方是什么状况,就连我养的狗我都不会愿意让它跑到那种地方去,更别说我的妻子。还有那些人——老天啊!我只要一想到那些下流的混蛋靠近你身边,我全身的血都要结冻了。每个街角都有一大堆流浪汉和酒鬼——你知道要是那些人忽然想要把你当点心享用,会发生什么事吗?”想到这件事似乎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蓝心珊抓住机会辩驳。

“那天有人陪我,而且——”

“对,一群女人,”他愤怒的说。“用钱包还是用口红当武器?毫无疑问。妳觉得要是真的遇上坏人,她们能帮上什么忙?

“我们在那附近遇到的几位男士都没有恶意,”蓝心珊争论着。

“没有恶意?”他粗鲁的说,“蓝心珊,我请你不要太天真……一个女人在那种地方,她的下场很可能是被按在疯人巷的墙上,裤子被扯下大腿。昨天竟然没有醉鬼或是流浪汉对你做出这种事,才是最神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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