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老子可不稀罕

房间的门被推开,外面走来一人。

“老大!”

进来的,赫然就是之前跟傅尧尧闹得人尽皆知的钱袋!

听到声音,红梅猛地抬头,满是惊愕,“你,你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红梅一脸震惊地看着钱袋,随后猛然醒悟,惊恐地看着傅尧尧,“你,你根本就没有对他用刑!”

钱袋冷笑一声,“老大早就知道你有问题,故意演给你看的!”

刹那间,红梅脸色一片死灰。

竹篮打水一场空,计划已然失败,红梅绝望闭上了眼,对准舌尖狠狠咬了下去,一只手却是更快她一步,叩上她的下巴,一个用力,直接卸了她的下颚。

“绑起来!”

早就拿了麻绳等在一旁的钱袋连忙上前,将红梅绑在了床柱上。

最后的死路都被人给断了,红梅彻底陷入绝望,眸中却满是不甘,“我自认为自己演得没有疏漏,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破绽?”

别在腰间的银月镖被她拿了出来,傅尧尧绕着她走了一圈,眉眼微勾,“这个问题咱们先放放,不如让我先来猜猜,你是哪一方的人?”

“胡太守?”

没有反应。

也对,胡狗官要是真有能力派人潜入山寨,就不会只是离间这么简单了!

她眼睛幽幽一转,“总不能是那穷得揭不开锅的清汤寡水寨吧?”

“哈哈哈……”听到这个称呼,钱袋忍不住笑出了声。

红梅死死瞪着傅尧尧,“不许侮辱我们山寨!”

不打自招!

傅尧尧眸子暗了暗,清水寨那帮龟孙子还真是闲得蛋疼!

但凡将这算计人的心思用两分在挣钱上,也不至于穷得揭不开锅!

“我说你们清汤寡水寨是不是太久没见荤腥,连着脑袋都罢工了?咱们一个南一个北,你们怎么总给老子找事?”

红梅死死瞪着傅尧尧,半晌才挤出来声音,“无耻!”

“要不是你们黑风寨将我们的弟兄都拐骗了过来,我们犯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

就算她早知道真相又如何,刑场上的那一幕,早就吓退了一大批新人,这些天从黑风寨离开的人可不少!

那些从清水寨骗进来的,终究还是要回去!

“你当真以为,我会在乎那么几个连北队都没进的新人?”

她早就看穿了红梅的想法,眼底覆上一层冷漠的光,“贪生怕死之徒,上了战场也是逃兵,你们清水寨当他们是宝贝,老子可不稀罕!”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看穿的吗?”

进入正题了。

她懒洋洋地在椅子上坐下,身旁钱袋贴心地递上来一杯热茶。

接了茶,灌一大口,傅尧尧缓缓说道:“你们选钱袋作为离间的目标,不得不说,很聪明,他是我身边的老人了,不论轻罚还是重罚,都会动摇人心。”

“可你们,最大的错也是选了他!”

茶杯刚空,钱袋就给她续满了。

“虽然他对那天晚上的事至今没给我个说法,但我知道,当天晚上,与你快活的人,不是他!”

红梅眼底闪过一丝讽刺,“你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当天晚上的情况你是亲眼见到的,难不成,大当家觉得那些都是假的?”

傅尧尧浅浅一笑,“不!你身上的伤,是真的!你和人发生过关系,也是真的!”

红梅的心突然沉了下去,却听傅尧尧话锋一转,“不过这一切,都是在钱袋进入山洞之前发生的!”

红梅的身子微微颤抖,却不敢说一个字,生怕自己会暴露什么。

“那日钱袋进去不过一杯茶的功夫,我们便随后而入了。如此短的时间内,他根本就来不及对你做什么,更别说在你身上留下那么多的痕迹了。”

身旁的钱袋突然眼眶一热,目光灼灼地看向傅尧尧。

“其实,在钱袋进去之前,里面就已经有一个男人了。你们选在钱袋来之前就已经办好了事,随后在黑暗中扒了钱袋的裤子,伪装成他对你用强的假象。只是那天我太过震惊,根本就没有让人往里面搜。”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还是说大当家为了维护自己人,就要牺牲我一个弱女子的清白?”

傅尧尧说得有些累了,补了一口茶,无谓道:“你不承认没关系,你们自以为我对犯了**罪的人深恶痛绝,一定不会放过钱袋。可你们不知道的却是,我们黑风寨的人是有泄火费的,想要女人,南阳城的莺燕楼随便进!犯不着拿性命去冒险。”

“你确有两分姿色,可钱袋这些年赚的银子,别说是睡个比你年轻漂亮的莺燕楼头牌,就算娶五六房妻妾都绰绰有余了。你觉得,他有什么理由放弃清白家的姑娘和我身边挣大钱的机会,掳一个寡妇上山?”

红梅脸色一片煞白,这才明白,原来这条路,从一开始就选错了。

“来人!”

话音刚落,院子外又走进来两人。

“把她关到禁室,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探视!”

红梅当下就被带了下去,一直沉默的钱袋突然热泪盈眶地走到傅尧尧身边,对着她就跪了下去,“老大!”

傅尧尧别开了视线,“行了,一个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你不想说我不逼你,但是你怎么说也是我的人,哪能让人这么轻易地就冤枉了?”

“只是还得委屈你在房间里多待两日,过两日,我再跟大家把这件事说清楚。”

红梅在山寨里面的内应还没有找出来,钱袋的事情还不能在这个时候暴露。

“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受伤的事情还没有传出去,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这个房间,她暂时还不能出去。

房间再次陷入了宁静之中,傅尧尧躺在**,干睁着眼睛看头顶上的帷帐,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一张脸来:谢延他,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她一愣,转而有些发狂地锤了锤自己的脑袋瓜子,她疯了,好端端地,怎么想起他了?

咯呀……

安静的夜色之中,窗叶晃动的声音异常刺耳,傅尧尧神色一凝,眸光如暗夜之中的猎豹猛然惊醒,右手快速贴上腰际。

咚!

那身影落地的声音十分笨拙,险些碰到了窗口上的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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